这半年我又看见了许多血和许多泪,
然而我只有杂感而已。
泪揩了,血消了;
屠伯们逍遥复逍遥,用钢刀的,用软刀〔1〕
的。
然而我只有“杂感”而已。
连“杂感”也被“放进了应该去的地方”〔2〕时,我于是只有“而已”而已!
十月十四夜,校讫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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