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倒数上去的二十年中,只看过两回中国戏,前十年是绝不看,因为没有看戏的意思和机会,那两回全在后十年,然而都没有看出什么来就走了。   第一回是民国元年我初到北京的时候,当时一个朋友对我说,北京戏 […]
  俄国的盲诗人爱罗先珂君带了他那六弦琴到北京之后不多久,便向我诉苦说:   “寂寞呀,寂寞呀,在沙漠上似的寂寞呀!”   这应该是真实的,但在我却未曾感得;我住得久了,“入芝兰之室,久而不闻其香”, [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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