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北大学生会的紧急征发,我于是总得对于本校的二十七周年纪念来说几句话。   据一位教授〔2〕的名论,则“教一两点钟的讲师”是不配与闻校事的,而我正是教一点钟的讲师。但这些名论,只好请恕我置之不理 […]
近期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