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半年我又看见了许多血和许多泪,然而我只有杂感而已。    泪揩了,血消了;    屠伯们逍遥复逍遥,    用钢刀的,用软刀的。    然而我只有“杂感”而已。    连“杂感”也被“放进了应该 [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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