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卷所收的,都是文学的作品:诗,剧本,小说。也都是翻译。 编辑时作为根据的,除《克里慕·萨慕京的生活》〔2〕的残稿外,大抵是印本。只有《没工夫唾骂》〔3〕曾据译者自己校过的印本改正几个错字 […]
我的一篇历史的速写《出关》在《海燕》〔2〕上一发表,就有了不少的批评,但大抵自谦为“读后感”。于是有人说:“这是因为作者的名声的缘故”。话是不错的。现在许多新作家的努力之作,都没有这么的受批评家注 […]
今年一月,田军发表了一篇小品,题目是《大连丸上》〔2〕,记着一年多以前,他们夫妇俩怎样幸而走出了对于他们是荆天棘地的大连—— “第二天当我们第一眼看到青岛青青的山角时,我们的心才又从冻结里蠕 […]
这是三月十日的事。我得到一个不相识者由汉口寄来的信,自说和白莽是同济学校的同学,藏有他的遗稿《孩儿塔》,正在经营出版,但出版家有一个要求:要我做一篇序;至于原稿,因为纸张零碎,不寄来了,不过如果要 […]
一 珂勒惠支教授的版画之入中国野地上有一堆烧过的纸灰,旧墙上有几个划出的图画,经过的人是大抵未必注意的,然而这些里面,各各藏着一些意义,是爱,是悲哀,是愤怒,……而且往往比叫了出来的更猛烈。也 […]
不记得是那一部旧书上看来的了,大意说是有一位道学先生,自然是名人,一生拚命辟佛,却名自己的小儿子为“和尚”。有一天,有人拿这件事来质问他。他回答道:“这正是表示轻贱呀!”那人无话可说而退云〔2〕。 […]
这一卷里,几乎全是关于文学的论说;只有《现实》〔2〕中的五篇,是根据了杂志《文学的遗产》〔3〕撰述的,再除去两篇序跋,其余就都是翻译。 编辑本集时,所据的大抵是原稿;但《绥拉菲摩维支〈铁流〉 […]
春天去了一大半了,还是冷;加上整天的下雨,淅淅沥沥,深夜独坐,听得令人有些凄凉,也因为午后得到一封远道寄来的信,要我给白莽〔2〕的遗诗写一点序文之类;那信的开首说道:“我的亡友白莽,恐怕你是知道的 […]
一九三四年一月二十之夜,作《引玉集》的《后记》时,曾经引用一个木刻家为中国人而写的自传——“亚历克舍夫(NikolaiVasilievichAlekseev)。线画美术家。一八九四年生于丹堡(Ta […]
先来引几句古书,——也许记的不真确,——庄子曰:“涸辙之鲋,相濡以沫,相煦以湿,——不若相忘于江湖。”〔2〕 《译文》就在一九三四年九月中,在这样的状态之下出世的。那时候,鸿篇巨制如《世界文 [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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