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金瓶梅》《玉娇李》等既为世所艳称,学步者纷起,而一面又生异流,人物事状皆不同,惟书名尚多蹈袭,如《玉娇梨》《平山冷燕》等皆是也。〔1〕至所叙述,则大率才子佳人之事,而以文雅风流缀其间,功名遇合为 […]
  唐人登科之后,多作冶游,习俗相沿,以为佳话,故伎家故事,文人间亦著之篇章,今尚存者有崔令钦《教坊记》及孙棨《北里志》〔1〕。自明及清,作者尤夥,明梅鼎祚之《青泥莲花记》〔2〕,清余怀之《板桥杂记》 […]
  唐人小说单本,至明什九散亡;宋修《太平广记》成,又置不颁布,绝少流传,故后来偶见其本,仿以为文,世人辄大耸异,以为奇绝矣。明初,有钱唐瞿佑〔1〕字宗吉,有诗名,又作小说曰《剪灯新话》,文题意境,并 […]
  光绪庚子(一九○○)后,谴责小说之出特盛。盖嘉庆以来,虽屡平内乱(白莲教,太平天国,捻,回),亦屡挫于外敌(英,法,日本),细民暗昧,尚啜茗听平逆武功,有识者则已翻然思改革,凭敌忾之心,呼维新与爱 […]
  小说亦如诗,至唐代而一变,虽尚不离于搜奇记逸,然叙述宛转,文辞华艳,与六朝之粗陈梗概者较,演进之迹甚明,而尤显者乃在是时则始有意为小说。胡应麟(《笔丛》三十六)云,“变异之谈,盛于六朝,然多是传录 […]
  回忆讲小说史时,距今已垂十载,即印此梗概,亦已在七年之前矣。尔后研治之风,颇益盛大,显幽烛隐,时亦有闻。如盐谷节山〔1〕教授之发见元刊全相平话残本及“三言”,并加考索,在小说史上,实为大事;即中国 […]
  今年秋天,在上海的日报上有一点可以算是关于文学的小小的辩论,就是为了一般的青年,应否去看《庄子》与《文选》〔2〕以作文学上的修养之助。不过这类的辩论,照例是不会有结果的,往复几回之后,有一面一定拉 […]
  西历纪元前四百八十年,波斯〔2〕王泽耳士大举侵希腊。斯巴达〔3〕王黎河尼佗将市民三百,同盟军数千,扼温泉门(德尔摩比勒)。敌由间道至。斯巴达将士殊死战,全军歼焉。兵气萧森,鬼雄昼啸,迨浦累皆之役〔 […]
  小说《士敏土》为革拉特珂夫所作的名篇〔2〕,也是新俄文学的永久的碑碣。关于那内容,戈庚教授在《伟大的十年的文学》里曾有简要的说明。他以为在这书中,有两种社会底要素在相克,就是建设的要素和退婴,散漫 […]
  本书的作者〔2〕是新近有名的作家,一九二七年珂刚(P.S.Kogan)〔3〕教授所作的《伟大的十年的文学》中,还未见他的姓名,我们也得不到他的自传。卷首的事略,是从德国辑译的《新俄新小说家三十人集 [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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