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还是我在厦门的时候,柏生〔2〕从广州来,告诉我说,爱而〔3〕君也在那里了。大概是来寻求新的生命的罢,曾经写了一封长信给K委员〔4〕,说明自己的过去和将来的志望。 “你知道有一个叫爱而的么? […]
我所要说的几句话 陶元庆〔2〕君绘画的展览,我在北京所见的是第一回。记得那时曾经说过这样意思的话〔3〕:他以新的形,尤其是新的色来写出他自己的世界,而其中仍有中国向来的魂灵–要字 […]
在我自己,觉得中国现在是一个进向大时代的时代。但这所谓大,并不一定指可以由此得生,而也可以由此得死。 许多为爱的献身者,已经由此得死。在其先,玩着意中而且意外的血的游戏,以愉快和满意,以及单 […]
《语丝》在北京被禁之后,一个相识者寄给我一块剪下的报章,是十一月八日的北京《民国晚报》的《华灯》栏,内容是这样的: 吊丧文孔伯尼 顷闻友云:“《语丝》已停”,其果然欤?查《语丝》问世, […]
记者先生: 文宣王大成至圣先师〔2〕孔夫子圣诞,香港恭祝,向称极盛。盖北方仅得东邻〔3〕鼓吹,此地则有港督督率,实事求是,教导有方。侨胞亦知崇拜本国至圣,保存东方文明,故能发扬光大,盛极一时 […]
昨天又得幸逢了两种奇特的广告,仍敢执绍介之劳。标点是我所加的,以醒眉目。该称什么笔呢,想了两天两夜,没有好结果。姑且称为“某笔”,以俟博雅君子教正。这回的“动机”比较地近于纯正,除希望“有目共赏” […]
–九月间在广州夏期学术演讲会〔2〕讲 我今天所讲的,就是黑板上写着的这样一个题目。 中国文学史,研究起来,可真不容易,研究古的,恨材料太少,研究今的,材料又太多,所以到现在 […]
有恒先生在《北新周刊》上诧异我为什么不说话,我已经去信公开答复了。还有一层没有说。这也是一种新的“世故”。 我的杂感常不免于骂。但今年发见了,我的骂对于被骂者是大抵有利的。 拿来做广告 […]
在广州的一个“学者”说,“鲁迅的话已经说完,《语丝》不必看了。”这是真的,我的话已经说完,去年说的,今年还适用,恐怕明年也还适用。但我诚恳地希望他不至于适用到十年二十年之后。倘这样,中国可就要完了 […]
今年在南方,听得大家叫“革命”,正如去年在北方,听得大家叫“讨赤”的一样盛大。 而这“革命”还侵入文艺界里了。 最近,广州的日报上还有一篇文章指示我们,叫我们应该以四位革命文学家为师法 [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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