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一篇《咬文嚼字》的“滥调”,又引起小麻烦来了,再说几句罢。    我那篇的开首说:“以摆脱传统思想之束缚……”    第一回通信的某先生〔2〕似乎没有看见这一句,所以多是枝叶之谈,况且他大骂一 […]
  我的心分外地寂寞。   然而我的心很平安:没有爱憎,没有哀乐,也没有颜色和声音。   我大概老了。我的头发已经苍白,不是很明白的事么?我的手颤抖着,不是很明白的事么?那么,我的魂灵的手一定也颤抖着 […]
  王铸〔2〕先生:    我很感谢你远道而至的信。    我看见厨川氏〔3〕关于文学的著作的时候,已在地震〔4〕之后,《苦闷的象征》是第一部,以前竟没有留心他。那书的末尾有他的学生山本修二氏〔5〕的 […]
  一 材料之类   我幼小时候,在S城,——所谓幼小时候者,是三十年前,但从进步神速的英才看来,就是一世纪;所谓S城者,我不说他的真名字,何以不说之故,也不说。总之,是在S城,常常旁听大大小小男男女 […]
  大前天第一次会见“诗孩”〔2〕,谈话之间,说到我可以对于《文学周刊》〔3〕投一点什么稿子。我暗想倘不是在文艺上有伟大的尊号如诗歌小说评论等,多少总得装一些门面,使与尊号相当,而是随随便便近于杂感一 […]
  因为他自以为神之子,以色列的王,所以去钉十字架。   兵丁们给他穿上紫袍,戴上荆冠,庆贺他;又拿一根苇子打他的头,吐他,屈膝拜他;戏弄完了,就给他脱了紫袍,仍穿他自己的衣服。   看哪,他们打他的 […]
  人的皮肤之厚,大概不到半分,鲜红的热血,就循着那后面,在比密密层层地爬在墙壁上的槐蚕更其密的血管里奔流,散出温热。于是各以这温热互相蛊惑,煽动,牵引,拚命地希求偎倚,接吻,拥抱,以得生命的沉酣的大 […]
  夜里睡不着,又计画着明天吃辣子鸡,又怕和前回吃过的那一碟做得不一样,愈加睡不着了。坐起来点灯看《语丝》,不幸就看见了徐志摩先生的神秘谈〔2〕,——不,“都是音乐”,是听到了音乐先生的音乐:“……我 […]
  风闻有我的老同学玄同〔2〕其人者,往往背地里褒贬我,褒固无妨,而又有贬,则岂不可气呢?今天寻出漏洞,虽然与我无干,但也就来回敬一箭罢:报仇雪恨,《春秋》之义〔3〕也。    他在《语丝》第二期上说 […]
  今年夏天游了一回长安,一个多月之后,胡里胡涂的回来了。知道的朋友便问我:“你以为那边怎样?”我这才栗然地回想长安,记得看见很多的白杨,很大的石榴树,道中喝了不少的黄河水。然而这些又有什么可谈呢?我 [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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