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喜维持文艺的人们,每在革命地方,便爱说“文艺是革命的先驱”。 我觉得这很可疑。或者外国是如此的罢;中国自有其特别国情,应该在例外。现在妄加编排,以质同志—— 1,革命军。先要有军,才 […]
做过《民约论》的卢梭〔2〕,自从他还未死掉的时候起,便受人们的责备和迫害,直到现在,责备终于没有完。连在和“民约”没有什么关系的中华民国,也难免这一幕了。例如商务印书馆出版的《爱弥尔》〔3〕中文译 […]
这半年我又看见了许多血和许多泪,然而我只有杂感而已。 泪揩了,血消了; 屠伯们逍遥复逍遥, 用钢刀的,用软刀的。 然而我只有“杂感”而已。 连“杂感”也被“放进了应该 […]
三月十八日段祺瑞,贾德耀,章士钊们使卫兵枪杀民众,通缉五个所谓“暴徒首领”之后,报上还流传着一张他们想要第二批通缉的名单。对于这名单的编纂者,我现在并不想研究。但将这一批人的籍贯职务调查开列起来, […]
–一九二九年出现的琐事有公民某甲上书,请每县各设大学一所,添设监狱两所。被斥。 有公民某乙上书,请将共产主义者之产业作为公产,女眷作为公妻,以惩一儆百。半年不批。某乙忿而反革命, […]
所谓“大内档案”〔2〕这东西,在清朝的内阁里积存了三百多年,在孔庙里塞了十多年,谁也一声不响。自从历史博物馆将这残余卖给纸铺子,纸铺子转卖给罗振玉〔3〕,罗振玉转卖给日本人,于是乎大有号*G之声, […]
上海的教授对人讲文学,以为文学当描写永远不变的人性,否则便不久长〔2〕。例如英国,莎士比亚和别的一两个人所写的是永久不变的人性,所以至今流传,其余的不这样,就都消灭了云。 这真是所谓“你不说 […]
我所要说的几句话 陶元庆〔2〕君绘画的展览,我在北京所见的是第一回。记得那时曾经说过这样意思的话〔3〕:他以新的形,尤其是新的色来写出他自己的世界,而其中仍有中国向来的魂灵–要字 […]
在我自己,觉得中国现在是一个进向大时代的时代。但这所谓大,并不一定指可以由此得生,而也可以由此得死。 许多为爱的献身者,已经由此得死。在其先,玩着意中而且意外的血的游戏,以愉快和满意,以及单 […]
–九月间在广州夏期学术演讲会〔2〕讲 我今天所讲的,就是黑板上写着的这样一个题目。 中国文学史,研究起来,可真不容易,研究古的,恨材料太少,研究今的,材料又太多,所以到现在 [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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