蕴儒〔2〕兄:    得到来信了。我极快慰于开封将有许多骂人的嘴张开来,并且祝你们“打将前去”的胜利。    我想,骂人是中国极普通的事,可惜大家只知道骂而没有知道何以该骂,谁该骂,所以不行。现在 […]
  《民众文艺》虽说是民众文艺,但到现在印行的为止,却没有真的民众的作品,执笔的都还是所谓“读书人”。民众不识字的多,怎会有作品,一生的喜怒哀乐,都带到黄泉里去了。    但我竟有了介绍这一类难得的文 […]
  伏园兄:    今天接到向培良兄的一封信,其中的有几段,是希望公表的,现在就粘在下面——    “我来开封后,觉得开封学生智识不大和时代相称,风气也锢蔽,很想尽一点力,而不料竟有《晨报》造谣生事, […]
  培良〔2〕兄:    我想,河南真该有一个新一点的日报了;倘进行顺利,就好。我们的《莽原》〔3〕于明天出版,统观全稿,殊觉未能满足。    但我也不知道是真不佳呢,还是我的希望太奢。    “琴心 […]
  高歌〔2〕兄:    来信收到了。    你的消息,长虹〔3〕告诉过我几句,大约四五句罢,但也可以说是知道大概了。    “以为自己抢人是好的,抢我就有点不乐意”,你以为这是变坏了的性质么?我想这 […]
  俄国既经一九一七年十月的革命,遂入战时共产主义〔2〕时代,其时的急务是铁和血,文艺简直可以说在麻痹状态中。    但也有Imaginist(想像派)〔3〕和Futurist(未来派)〔4〕试行活动 […]
  从赵雪阳先生的通信(三月三十一日本刊)里,知道对于我那篇“青年必读书”的答案曾有一位学者向学生发议论,以为我“读得中国书非常的多。……如今偏不让人家读,……    这是什么意思呢!”    我读确 […]
  陶璇卿君是一个潜心研究了二十多年的画家,为艺术上的修养起见,去年才到这暗赭色的北京来的。到现在,就是有携来的和新制的作品二十余种藏在他自己的卧室里,谁也没有知道,——但自然除了几个他熟识的人们。  […]
  王铸〔2〕先生:    我很感谢你远道而至的信。    我看见厨川氏〔3〕关于文学的著作的时候,已在地震〔4〕之后,《苦闷的象征》是第一部,以前竟没有留心他。那书的末尾有他的学生山本修二氏〔5〕的 […]
  大前天第一次会见“诗孩”〔2〕,谈话之间,说到我可以对于《文学周刊》〔3〕投一点什么稿子。我暗想倘不是在文艺上有伟大的尊号如诗歌小说评论等,多少总得装一些门面,使与尊号相当,而是随随便便近于杂感一 […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