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什么是一个问题,怎么写又是一个问题。    今年不大写东西,而写给《莽原》〔2〕的尤其少。我自己明白这原因。说起来是极可笑的,就因为它纸张好。有时有一点杂感,子细一看,觉得没有什么大意思,不要去 […]
  鲁迅先生:    顷发一挂号信,以未悉先生住址,由中山大学转奉,嗣恐先生未能接到,特探得尊寓所在,另钞一分奉览。敬请大安。    颉刚敬上。十六,七,廿四。    钞件    鲁迅先生:    颉 […]
  ——二月十六日在香港青年会〔2〕讲以我这样没有什么可听的无聊的讲演,又在这样大雨的时候,竟还有这许多来听的诸君,我首先应当声明我的郑重的感谢。    我现在所讲的题目是:《无声的中国》。    现 […]
  今之“正人君子”,论事有时喜欢讲“动机”〔2〕。案动机,我自己知道,绍介这三篇文章是未免有些有伤忠厚的。旅资将尽,非逐食不可了,许多人已知道我将于八月中走出广州。七月末就收到了一封所谓“学者”的信 [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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